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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不走的红蜻蜓散文
从华英实验学校听课出来,我们就朝一家“大排当”径直走去。街上,仍然有雨水留下的脚印,车辆与人群都在与泥水交战,看看各自的鞋,已不见鼻子眼睛了。
根据李校长的指示,我们终于到了“大排当”。里面挤满了各色的人,我们刚找一张桌子围起来,老板就取来菜谱让我们点菜。不一会儿,桌上的菜慢慢地多起来,四张嘴不停地动了。除了吃菜,还为今天听的课各抒己见,边吃边谈哪堂课很有特色;哪堂课效果不行;哪堂课学生不配合;哪堂课哪里又有点失误……
“擦鞋……擦鞋……”一个年迈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我转头一看:一位戴着棉帽的老者,提着两双棉拖鞋,背着一个擦鞋箱。帽檐外露着根根白发,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吃力的微笑,从他那额头上的圈圈年轮,可以推断出,他已年过六旬,擦鞋的经历恐怕已有很长时间。
“来!给我们擦一下,四双,四元钱!”说着,陈校长从内衣兜里爽快地扯出四个一元的递给那声音。“先给李校长擦!”“他”给“我们”擦鞋?我心里微微地颤动着:“算了吧!陈校长,我们不擦,人家一大把年岁了!”陈校长接过话说:“正因为人家年纪大了,挣钱不容易呀!”我看看陈校长,看看那声音,也就不怎幺反对了。
老大爷换下李校长和骆老师的鞋,然后悄然地离开了“大排当”,我似乎没察觉他去的匆匆。
我们敬洒,我们畅吃,我们闲谈。不知时间已换下了第几件睡衣,半小时过了,一小时过了,九十分钟过了。突然,李校长惊呼:我们的鞋!难道擦了一个多小时?我和陈校长条件反射似的朝门口冲出去,找遍了“大排当”附近的每个角落,连擦鞋人的影子都找不到。惨了!我们上当了!李校长那双“蚂蚁牌”价值二百六,骆老师的“红蜻蜓”价值一百八,两双加起来,卖旧货也值几十元,那老头儿可真会算!
大家这时已没有味口了,话题一转,都谈起这不要脸的老家伙来。陈校长说:“这个老家伙,我还那幺可怜他,竟被他反咬一口。”现在,李校长正急得想买双新鞋,骆老师也慌忙地直往家里打电话:“快送鞋来!”
我们扫兴地吃完饭,正准备结账打道回府,店老板来了,无意中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哈哈地笑了起来,说:“你们说的那个老大爷是我们店的‘常客’,他生意非常好,从来不坑人,没准他这时正忙着给别人擦,来不及给你们送来?”
顿时,我们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了。顺着店老板手指的方向,看到他正坐在小板凳上,双手吃力的擦,那扇动着的双臂不正是红蜻蜓在飞翔幺,他永远都飞不出我们的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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