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大地森林公园的散文

时间:2022-10-06 19:05:32 短篇散文 投诉 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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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大地森林公园的散文

  思想里,反复权衡着,经过近十天的休养,伤患已无任何发作的迹象。犹豫与矛盾之中,终于还是抑制不住自然气息的诱惑;大地森林公园势在必行。

写在大地森林公园的散文

  我是夜的孩子

  夜给了我灵感,也给了我空间

  也只有黑夜

  才供我无节制的挥霍

  假期的关系,生物钟全给打乱。凌晨五时,这过早的集结时间,我不得不放弃熬夜的奢侈,强迫自己在刚过十二时上床睡眠。未想,半小时竟然醒来。考虑到明日的出队活动,而且我晕车晕得厉害,便不敢起身,只能躺着,祈求自己快些睡去。这一躺就是几个小时,无论用什么法子,都无法克服生物钟带来的不适,大约凌晨三时多,才迷迷糊糊进入半睡眠状态。一月二十七时凌晨四时,在闹钟将要响起的七八秒钟,我彻底挣脱半睡眠的羁绊,清醒过来(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我总会准时在闹钟响起前的七八秒钟醒来)。

  为了平复内心的凌乱,我做了两个深呼吸,等待闹表响起后,才缓缓起身。先吃了二片“眩晕停片”,然后做出队的准备。

  凌晨四时五十二分,我到达集结地。

  凌晨五时,大巴车准时启动,开往“大地森林公园”。

  〖一

  车行不久,我便有了晕车的迹象。惊慌之下,便欲睡觉。仰在座位上,眼睛一闭,居然晕得更加厉害,甚至有了恶心呕吐的感觉。便不敢再睡,趴伏在背包上,以缓解晕车的侵袭。前面的座位过于后仰,留给我的空间相当狭小(其实未必狭小,估计是晕车给我带来的思维混乱),感觉到非常气闷。踌躇之下,便解开全部外衣,敞开了胸怀,拼命的压制思想里的所有悸动,祈求自己尽快的进入梦乡。

  还好,在我的努力之下,终于还是进入了半睡眠状态,除了车子急转变带来极大眩晕外,其余时间进入眩晕的状态并不多。万幸的是,整个路程较为平缓,极少有变速和转弯的情况。

  七时十分,大巴车好像离开了公路,进入了颠簸状态。我醒了过来,并不敢向车窗外观看,尽最大的努力克服晕车带来的不适。

  七时二十多分,我开始整理装备。

  七时三十多分,车子停了下来。

  我下车后并没有急于赶路,而是大致组织了一下队友,并和几个相识的朋友打了招呼,然后才开始跟在队伍的后面,沿着积雪中驴者留下的唯一足迹前进。

  五分钟之后,我感觉了一下足迹外积雪的厚度,大约在膝盖的深度。如果小心一点,完全可以奔跑。我必须用最剧烈的运动强迫自己出汗,以便把眩晕从自己的身体里挤出去。

  试探好之后,我开始奔跑。雪上奔跑确实很消耗体力。雪下不平的路径,也极难控制平衡。在几次险险摔倒之后,我放慢了速度,以免摔倒,带来伤害。

  跑跑停停之中,我很快就给自然景色吸引。我再次放慢速度,不时停下来,用相机拍摄。

  半个小时之后,膝部的伤患处传来微微的刺痛。我大吃一惊,原来伤患并未养好,时时威胁着我,每当剧烈运动时,都有复发的危险。我立即停下,开始慢慢徒步,检查伤患的情况。非常不幸,伤患终于复发了。不得已之下,我只好采取徒步跟进的方式,走在队伍中。这时,我眩晕的感觉还没有完全从体内清除。

  为了减缓伤痛的影响,我刻意放慢速度,慢慢让伤患适应自己的运动节奏。还好,伤患情况并不太严重。当然,随着运动的加剧,伤患肯定会加重,不过现在是箭在弦上,返回并不现实,只能继续前行了。

  这时走在前面领路的队友并没有多少把握,希望我能在前面领路。考虑到自己的伤患,并不适宜走在最前面,只得建议让别人带路。这差不多是我少有的几次,没有走到队伍前面的情况。

  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在一处叉路口休整,以等待后面的队友。

  休整时,我才暂时摆脱伤患的困扰,观察周围的景色。

  我们处于一个峡谷的底端。周围雪山连绵,茂密的植被给些许雪挂点缀着,搭配雪白的背景,构成了一组林海雪原的画面。近端,一处悬崖压迫过来,如刀劈斧削一般;陡崖光洁处,却又有冰川凝结,晶莹剔透,巧夺天工。立崖右侧陡坡上,耸立着一块光滑立石,上刻鲜红的行楷——太子河源。

  忘情的队友们,多有攀爬者,以图留下光彩瞬间。

  我一般不喜这样的攀爬与亲近,再说伤患也不允许我这样做。更好的做法是远离,以立石为背景拍摄。

  休整之后,我们沿左侧路径前行,未几便开始攀爬陡坡。

  按坡度和路径看,难度要远远低于大冰沟,也并没有太大的危险。只是由于茂密植被的遮挡,即使是冬季,也依然看不清路径,所以,我并不知道,这样的路径需要攀爬多久,也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样的路径等待着我们。

  在攀爬中,队友多有被景色吸引者,不时停下拍摄。或许是思维方式的关系,我的观点很难和队友们中的拍摄者相同,也很少会集中在队友们中间拍摄。相应的,我喜欢拍摄景物,也喜欢给队友拍摄;然而自己却并不喜欢被拍摄其中,或许是自惭形秽,也或许是幕后习惯。

  不得不承认,这雪中的景色足够吸引眼球和牵扯内心。

  由于山风凛冽和强劲的关系。此时,茂密植被的枝条上并没有树桂,只是在强劲的枝丫处,总有一团团的雪块存在,大如几米方圆的巨石,小如孩童玩耍的皮球。在山风的吹拂下,颤颤微微,欲落,却又停留;只是给寒风扯去一层外衣,纷纷扬扬的洒落,飘在了我的脸上,迷惑了我的双眼。

  细观,这些雪团竟形状各异,姿态万千。有的似婴儿在母体内蜷缩吮吸,有的似树懒依树缠绵,有的似灵猫牵枝攀爬。如果思维灵活,展开想象,却又有一番别样,有的如同白蛇环树缠绕,有的仿佛法海活佛团坐颂经,有的宛如许仙低首啜泣。

  队友中,多有用登山杖欲挑落雪团的;未想,却少有成功,大部分只是给雪团留下深深的伤痕。其实,只需要摇晃树木,雪团便会落下;只是这样,摇晃者必会给雪团砸中,虽不会受伤,却将饱受一场冰雪的洗礼。

  更有心情者,张嘴做出吞食雪团样,让队友拍摄。

  我是那种心思专一的人,沉浸在这雪之领域里,便忘却了伤患,速度不由自主的加快起来。在体能上,我显然要比队友强很多,即使在伤患的情况下,我依然很快加入了先导集团,把原本约我照相的静怡轩等队友远远的甩在了后面。幸好军锹和一禾都有相机,也是非常厉害的摄影高手,不然还真无法交待了。

  十一时左右,我们先导集团的七人克服了这个还算漫长的陡坡,成功登顶……

  〖二

  登顶之后的队友们欢呼起来,颇有一种成功的喜悦。喜悦之中,纷纷合影留念。限于思维方式的关系,我喜悦的时间很短,更多的去观察与眺望。在远眺中,立时为对面的景色所吸引。

  透过茂密的树枝,可见连绵的雪山和在雪山尽头的远天,和远天那排成一线的云海。

  在界限分明处,下面是一片亮色;亮色坐落在起伏的山脉之上,颇有一种火色光华般的异彩。

  光华下的雪山连绵起伏,远近层次分明;所有雪山在植被的点缀下,既呈现出一种斑驳生机,又涂抹成一种巍峨严肃。

  界限上面是一层灰蒙蒙的云海,宏观则若隐若现,细观则如波似浪,静中有动,动中有静,处处体现出一种生机与灵动。

  云海上面渐变成满空的蔚蓝,浩瀚无垠;这是画面的主色调。

  正午的太阳正在我的后背,我的影子投射在眼前厚厚的积雪中。蓝天、云海、亮色、雪山、茂密的植被、白雪、影子和我自己,无不沐浴在阳光下,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温暖和惬意。

  受到感染的队友们纷纷找地方拍摄。

  随着队友们陆陆续续登顶,山上的队友越聚越多。差不多每一个队友都被这奇异的景色所吸引,都力求把自己镌刻在这美丽的瞬间。先登顶的队友们见人逐渐增多,便沿右侧山脊小路而行,去冲击一千二百九十九米的最高峰——摩天岭。我因为更醉心于这迷人的景色,便滞留更多的时间。

  或许是过于专注,或许是真的给这景色痴迷了心智,见到熟得不能再熟的静怡轩时,忽然忘了她的名字,愣柯柯看了她足有半分钟也没能想起来。不得已之下,只得问她的丈夫军锹,结果惹来了一场好大的笑话。

  在这里停留之后,我们都沿着右侧的山脊小路,冲击摩天岭。

  厚厚积雪中的山脊小路颇有起伏。原本一直上坡,对伤患的感觉并不明显。忽然走了下坡,伤患立即严重,钻心的疼痛阵阵袭来,几乎无法行走。我强忍疼痛,慢慢的克服下坡,然后开始冲击前面几百米的摩天岭。

  早在虎群时,就听队友们讲过摩天岭如何如何的难行。此时感觉并非如队友所讲的样艰难,因为不到一年的出队活动中,很多次的出队难度都远远高于这座摩天岭。看来真如小学课本里的《小马过河》那般,凡事未经过亲身验证的,都做不得标准。

  和所有知道名字的大山一样,这里的顶峰也是一片干净,坡顶少有植被,估计走的人多了,植物便让出了自己的乐园,供给了络绎不绝的游人们。

  到了顶峰,我环顾四周,感觉景色并不如刚才那处山脊更好,只是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还是非常明显的。遗憾的是,顶峰基点处并没有如“岗山”、“千山”、“老秃顶”那样显示高度的石碑,只有一个“国家点禁止移动”的小石碑。无奈之处,众多队友也只能选择这处小石碑开拍摄了,全当冲击顶峰的纪念罢。

  从顶峰基点的石碑处下来,看到队友们已经选择在光洁平缓的阳坡上午餐了。我因为早餐吃了饭,并不感觉到饥饿;不过考虑到后面没有这样好的条件了,我们也只能在这里午餐了。

  应当说,这次午餐要比前几次出队时的午餐舒服得多;不仅可以在缓坡上舒服的坐着慢慢进食,还可以享受正午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这种条件下,我们并不感觉到特别的冷。我用了十分钟吃完了午餐,而有些队友们还在准备着。这时特别怀念留在家里的炉具和炊具,早知到有这样好的条件,把炉具和炊具带着就好了,在这冰天雪地里,和队友们一同享受一顿自己亲手烹制的野餐,肯定是非常惬意的。

  午饭过后,很多队友的劲头仍然很足,不停的嬉闹和拍摄。我利用这段难得的空闲时间一边和队友聊天,一边检查自己的伤患。非常不幸,伤患的情况很不妙。剩下的路段基本是下坡,这对伤患是极大的伤害。我在准备上也不是特别充分,膝盖上并没有套上护膝,甚至护膝都没能带来;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套上护膝,所起的作用也不太大了。根据伤患的情况,剩下的路段,我只能跟在速度慢的队友后面,慢慢的下山。

  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队友们已经先后开始了下山路段。我刻意的留在最后的几个队友中,以免因为行动过慢,影响后面的队友;同时,也防止后面队友因为下坡的速度过快,给自己带来伤害。

  下坡一开始,情况就非常不好,左膝外侧钻心的疼痛,根本不敢用力,也抬不起腿来。无奈之下,我只能拖着伤腿,一点点的移动,防止用力过猛,加重伤患。

  可以说,这段起伏的山脊对我的伤害最大,我只能勉强保持节奏,如果不是基础素质够好,可能这时会远远的给队友们甩开或者连累队友,需要队友的帮助了。

  十几分钟后,我终于克服了这段山脊的煎熬,来到了最开始登顶的地点。这时,我已经没有心情再欣赏来时的美丽景色了,只能继续沿着山脊穿行。大约走了十几分钟,我们便转向了右侧,开始最为漫长的下坡路段。

  〖三

  到了下坡路段才发现,这面的坡度要远远大于我们攀爬的那面坡路。或许先前队友们所讲的难度可能就是选择这面上坡的关系,不过单单是这个陡坡也构不成真正的难度,因为这个难度还是远远低于我几次有难度的出队。

  跟在后面的很多队友显然是有所准备的,有的人带着滑雪板或者是编织袋,然后坐在上面向下滑。其实这种下滑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如果控制不好,很容易被山坡上的石块和硬物挫伤尾骨和脊椎,也容易在控制不住的情况下,给下面的队友带来伤害;更容易在下滑过程中,因为操作不当而变向,从而给自己带来更严重的伤害。

  对这种下滑,我还是比较有把握的,不过却因为伤患的关系,不能如队友们那样下滑。我穿着钝钉式十齿冰爪,在雪上有一定的抓力,却依然很滑,我只能尽力去控制。由于双脚不能抬太高(伤患疼得厉害,也怕加重伤患),只能保持半蹲姿势,走走滑滑。幸好速度并不慢,又万分小心,既不影响整体速度,又不给自己和队友带来伤害。

  这段漫长的下坡非常煎熬,也非常痛苦。队友们则连滚带爬,笑声不断。看到大家的欢笑,我多少有所缓解。

  由于专心对付下坡的冰雪和伤患,我根本没有机会去观察周围的景色,更没有机会去拍摄了。不过我想,这里的景色决不会比我们上坡的那面差。虽然这是一种遗憾,却也为我以后再行“大地森林公园”留有余韵。

  利用空闲的时机,我观察了一下队友,好像就我比较光鲜,其他的队友则是一身冰雪,特别是臀部,很多人的外裤已经冰冻了;如果不是处于高涨的情绪中,估计是非常的难受。

  下滑至中途,我忽然摔倒。这是我全部行程中第一次摔倒。这并不是控制作的问题,我的姿态一直保持得很好;也不是体能出了问题,今天的强度远远不足。主要还是伤患问题,这说明我的伤患开始加重。我的内心急躁了,开始加快速度,想快速克服这段艰难的下坡。随后又接连两次摔倒,我立即警醒,这时还真不能急躁,否则只会更加重伤患。便又开始放慢速度,慢慢保持一个合理的节奏。

  节奏刚刚找到,前面的欲望又生事故。原来在飞快的下滑中,得意忘形,忘记将自己的衣兜拉链拉好,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滑落。

  我吃了一惊,忙检查自己的装备。还好,相机在前胸的兜内,拉链拉着,包装绳挂在颈上;手机在腰间包内;其他物品都在,包装也都完好锁死。唯一的漏洞是后裤兜的扣子是开的,幸好里面只有几枚硬币,而且全都安然的放置在里面。

  看来,在徒步中,随时检查自己的东西还是必要的。欲望可能过于专注下滑的欢乐,从而忽略了。队友们都建议他立即回去寻找,并且要拨打他的号码,以通过声源发现手机的位置。

  欲望放弃了,因为他并不知道手机是什么时候遗失的,也无法确定准确的位置;如果沿着下滑的路径寻找,一上一下的难度可想而,找到手机的希望很渺茫。

  在下滑不久,欲望发现自己遗失的不仅有手机,还有相机。不过他依然放弃寻找,选择继续下滑。

  客观的说,这种寻找机会很小。如果换成是我,估计也会选择放弃,以免耽搁全队的行程,从而给队友带来麻烦。我很明白欲望这种整体观念,也钦佩这种不计个人得失的心理;可以说,在这方面,欲望是一个值得共同出队的队友。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克服了陡坡下滑路段,进入到了冰瀑路段。这个路段相对难行,极易滑倒。我试了试,感觉到左脚在冰上很稳固,右脚却滑不溜足。我奇怪之中,抬起右脚观看,原来我右脚冰爪上的十齿鞋钉只剩下了脚后部的三齿,其他的七个鞋钉全在刚才下滑路段脱落丢失。我又看了看左脚,原来左脚前部的两个鞋钉也脱落丢失。可能是在下坡时,我右腿用力也多一些,所以右脚鞋钉脱落更严重。无奈之下,我只能采用小步移动,选择边缘路段先进的方式,一点点的克服这段冰瀑。个别难走的地方,不得不向队友求助。这也是我在整个出队历史上,首次需要别人的帮助。

  相对于我伤患的痛苦,队友们就潇洒多了,很多人不时的选择美丽的景色处,或独摄,或合影。

  小心翼翼的走过了冰瀑,剩下的是平缓的坡路段,我的伤痛立时减轻。我在一处崖壁下停留,看到一幅手套好好的放置在那儿。联想到刚才有队友在此处攀爬拍摄,从手套放置的状态,断定不是队友抛弃,而是丢失;便捡拾起来,因为欲望的损失已经足以引起我的重视和同情了。

  在平缓的坡路上徒步不久,便进入到积雪覆盖的公路地段。只有这时,我才有精力再次欣赏周围的景色。此时已近山口,峡谷路段已尽,在遥远的公路尽头是景区的大门。

  艰难的徒步到景区门口,做了简单的拍摄之后,我们再次前行。剩下的路段基本上是公路徒步,没有任何难度可言。只是即使这样的公路徒步,我也依然感觉到艰难,左膝外侧痛苦不堪;最糟糕的是,右膝内侧也开始疼痛了。

  队友劝我放慢速度。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快速与慢速没有太大区别。

  我观察了一下队友,好像痛苦的不是我自己,静怡轩犯着和我一样的毛病,龇牙咧嘴的样子挺好笑的。好笑之余,我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一些。

  不久,我们在队友的亲属家略做歇息。这片刻的休整对我非常重要,让我压力过大的双膝得到一些缓解,也防止伤患加重。

  休整之后,我们开始最后的行程。最后的路段,我已经有心情去拍摄蓝天、小河和掩映的雪峰了。不过,面对大巴车小小的台阶时,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抬腿了,因为那种钻心的疼痛已经折磨了我好几个小时了。

  坐在车上,队友们对我的伤患还是非常关心的。伤患不会对我有太大的影响,但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个假期,所有的强度线路都无法成行了。

  随着大巴车的摇曳,我开始进入时睡时醒的状态,毕竟从昨天上午到现在,我只睡了个把小时。这样也好,眩晕将不会再侵袭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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