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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石磨散文
故乡的村东老榆树下,有一盘老石磨(碾),它的存久历史比我还要久远。每当清晨来临时,村邻们都会怀揣着干瓢,拎着一只小口袋,来到村东的老榆树下依次排队,推动石磨(碾),将干瓢内的杂粮放在石磨(碾)之下,转眼之间就变成了粉末状的面粉,以此供晨间下锅用的“糊涂”粥面。
从我出生的年代,这盘老石磨(碾)就在村邻们的转动之下,成为遥远的历史。晨间转动石磨(碾)的“吱吱”的声响和村邻们早间的说笑声,永远存留在我的脑海中,存在于我的记忆中。。
家乡的石磨也就从那盘老石磨(碾)的“吱吱”声中,逐渐延伸到家家户户中--因为随着村庄人户的增加,那盘老石磨(碾)已远远不能解决村邻们家庭的需求。晨间的早饭也随着生活的好转,变得“丰富多味”起来。
最早出现的是家家户户摊煎饼的“铁鏊子”。铁鏊子在村邻的广泛推动下,使得许多大姑娘、小媳妇有了“魔术”一样的巧手,能把石磨碾压出来的“糊糊”,在加热的“铁鏊子”上,转眼之间就成了香味飘逸的“煎饼”。从此“煎饼”成了家家户户的主食,石磨也就成了家家户户的“座上宾”。石磨的延伸发展也就从那个时代迅速在家家户户之间得到了普及。
因为村邻有晨间出门下地干活的习惯,所以家家户户推石磨,碾糊糊,摊煎饼的时间多半从下半夜三时左右就起床,摸黑走到院子里,就开始推动石磨了。条件好的家庭会在石磨边的树上挂上一盏防风罩的油灯,以此照亮转动的石磨。推动石磨,摊煎饼的成熟条件,是在前夜就将“五谷杂粮”泡在一个大盆(缸)里,时间都可以提前一天或半天的时间,待将盆中的“五谷杂粮”泡成软状后,这样推动石磨研磨成“糊糊”也就格外省心省事省力了。
转动的石磨需要家庭中2至3人相互“用劲”配合。石磨的转动越快,“磨眼”的杂粮也就需要添加的越快,稍不注意添加多了,也不容易磨成“糊糊”,这就是添加技巧的问题了。
记得小时候,母亲大人往往是叫我多次,才会从床沿上打着哈欠走到石磨旁,极不情愿的“咪”着眼睛推起转动的石磨。只有当母亲蹲坐在“铁鏊子”边,哼着小曲,摊起煎饼。在我闻到五谷飘香的煎饼时,才会打起精神,收拾起刚刚转动完的石磨。这样的时刻,每次触及推动石磨的情结,都会想起这一幕一幕。
如今,村东的老榆树下,古老的石磨(碾)依旧伫立在那里,只是推动石磨(碾)的村邻远不像先前那么多了。家家户户的石磨也搁置起来,有的偶尔还会推动一次。看到更多的是村邻肩挑着水桶中泡好的“杂粮”走向村中的“磨坊”,只见三五分钟的功夫就可转回家中。
再到后来,石磨、鏊子也成为永久的历史。家家户户晨间“烟雾袅袅”的“摊煎饼”景象也被村中“机器煎饼”所替代。那种转动石磨繁忙的情景,还有“五谷杂粮”飘香的煎饼风味也成为心中久远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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