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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忙碌不再是心安的理由散文
今晚,你打来了电话。
你说,好久没有我的电话了。
好久?记得不久前我应该打过的,要么是你忘了,要么就是你又牵挂我了。
电话中你问我是否很冷,手是否被冻?天气变冷了,你牵挂着一直不耐寒的我,所以等不及我再打去电话,就打了过来。回答你的时候声音莫名地沙哑起来,我不想这样沙哑,要不你又要开始为我担心,可我又如何能控制自已?果然,你又问起我声音怎么沙哑了,我只得掩饰说喝水少喉咙上火了。只是,这样的掩饰可以让你看不清我脸上的表情,但内心深处,那种深深的自责与内疚又如何能让自己心安从容?
在这样的一个冬夜,虽然我也牵挂着远方的你,但我怎么就没想起给你打个电话,难道是最近太忙了吗?
也许是吧。我总是那么忙,偶尔给你打电话时,也总会说自己忙。
上班时忙,忙工作,有时忙得不可开交,忙得顾不上给你打个电话。
下班回家忙,忙着做家务,忙着辅导孩子学习,也总是想不起给你打个电话。
周六、周日休息时,一家人有时会和朋友一家相约一个幽雅的餐厅,边吃边聊,聊自己的喜怒哀乐,聊工作,聊家人,聊孩子,聊所有能想到的话题。有时,也能聊起你,但从没想过在这个时候打个电话给你,问问你是否也正吃饭。
有了属于自由支配的时间,还要和同事、朋友一块去逛商店,出了这家进那家,乐此不疲,为的是淘到一件自己心仪的衣服,在这忙碌的时间里,就更想不起打电话的事情。
上班无事可做时,会和几个谈得来的同事坐在一起,海阔天空地闲聊,聊衣服,聊发型,聊化妆品,聊街上的美食,这个时候聊得正好,更想不起已好长时间了,需要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的身体如何,心情如何。
心情不错时,还会和朋友相约去美发店,花去一天中多于二分之一的时间做一个能够改变自己形象的发型,任时间一分一秒地在等待中溜走,即使在这个时间段,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给远方的你……
其实,很多时候也会想起,好久了,该给你打个电话了。可是,自己似乎总有忙不完的事情。于是,要打的电话就在自己的“忙碌”中被搁置起来。也许,“忙碌”早已成为我心安的理由和借口。
每天的每天,就这么忙碌着。只是,我从不曾用心计算过,自己这些所谓的“忙碌”中,真正有意义的忙碌究竟能占据多长时间?也很少想起,在我“忙碌”的时候,你是否正望眼欲穿地盼我回去,或者在侧耳倾听是否有我的电话……
捉着手机,你叮咛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不争气的泪又开始汹涌……我想告诉你,即使以后我依然忙碌,但我会抽时间回去看你;即使我不能经常回去看你,但牵挂依旧,我也不会再吝啬我的问候。只是从此,忙碌再也不可能成为我心安的理由。
在键盘上敲击这些文字时,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曾看过的那首小诗:
温暖的话
冬天,对于母亲
可以没有一炉炭火
但不能没有一句温暖的话
一句温暖的话
出自儿的心
苦和甜,对于母亲
都可以逼退冬天
而冬天真的来了
母亲却只能靠回忆取暖
这时,儿在远方
想着怎样寄出一句温暖的话
骨头就碎了,碎成
雪花片片……
妈妈,我知道这个冬天对你来说,可以没有一炉炭火,但不能没有女儿温暖的话,以后的日子,我知道我该怎么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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