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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精选11篇)
在学习、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都知道散文吧?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么写吗?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 篇1
芝麻,又名脂麻、胡麻,一年生直立草本植物,高60-150厘米。它遍布世界上的热带地区以及部分温带地区。芝麻是中国主要油料作物之一,具有较高的应用价值。它的种子含油量高达55%。中国自古就有许多用芝麻和芝麻油制作的各色食品和美味佳肴,一直著称于世。
芝麻,被称为八股之冠。芝麻是一种油料作物,喜旱怕涝,榨取的油称为麻油、胡麻油、香油,特点是气味醇香,生用热用皆可。芝麻有黄、白、黑之分,论价值黑芝麻可能最贵,营养价值最高。
我老家在豫南的平舆县,地处温带,是个盛产白芝麻的地方,号称全国白芝麻生产第一大县,全县总耕地面积115万亩,白芝麻最盛时种植面积在60万亩以上,亩产按300斤计算,年总产1.8亿斤。故我的家乡是闻名遐迩的“芝麻之乡”、“小磨油之乡”!
芝麻又分春芝麻和晚芝麻。春天种的芝麻叫春芝麻,一般长得深,产量高。麦收后种的芝麻叫晚芝麻,产量略低于春芝麻。芝麻的籽粒很小,呈扁平状,生长时藏在芝麻蒴里,白籽,成熟后芝麻蒴张嘴,芝麻粒就蹦出来。芝麻是开花后结蒴,开的是紫白色喇叭状,一节比一节高。民间歇后语“芝麻开花节节高”很形象地描述了它的外形特点。
芝麻全身都是宝。芝麻叶含油成分多,生长到中期人们为了喝芝麻叶豆面条,往往就把不老不嫩的生芝麻叶掐掉,经锅水煮变成黑色,捞出晒干,放到冬春季吃很香。芝麻杆和根部农家烧锅很方便,老去的芝麻叶可沤农家肥,芝麻杆灰非常适合农村给婴儿铺灰布袋,不会对婴儿皮肤有伤害,起着现在尿不湿的作用,当然这是农村护理婴儿的土办法。最宝贝的还是芝麻榨油,出油率高。特别是乡下城里都非常爱吃的小磨香油,现在也需20块钱一斤,气味醇香飘十里,争相购买排成队。芝麻饼是上等的肥料和饲料。
芝麻的种植管理很特别。由于芝麻籽粒小,整地要碎,见墒都出。小麦大豆油菜可以用耧耩,而芝麻只能用手撒。撒芝麻是个技术活,一般只有庄稼把式才敢撒芝麻,撒的难点就在于稀稠。撒不好多用种子稀稠不匀。芝麻是个发棵的草本植物,如果地肥水足光照好,风调雨顺,一棵芝麻能发叉十几股,犹如蓖麻,结蒴几百个,也就是被农学家称之为“八股之冠”,比喻芝麻股多。也会出现民间所说“独杆鞭”现象。芝麻最高产可以达4、500斤,低产也只有百几十斤。按油料作物的价值,芝麻的价值最高。芝麻喜旱怕淹,只要不是特别旱,芝麻不会绝收,假如遭遇洪涝灾害,芝麻一定绝收。在夏管上,苗小时只剔苗、拔草,苗大了才上锄,得了阳光几天一个样,油嫩油嫩的,加上适当的雨水,芝麻苗在夏天像薅着长似的,非常喜人,一旦遇大水一淹,棵棵芝麻像打败的兵,个个躺在地上,一蹶不振。
秋天,到了芝麻丰收的季节,人们会拿镰刀、镢头和布单喜盈盈地收割芝麻杆,农民就叫“刹芝麻”。收获的最佳时候是芝麻稍黄,过早芝麻没完全成熟,过晚会芝麻落地很多。收割时若遇到芝麻棵呼啦啦响,那是成熟的'芝麻蹦出来了,赶紧伸开布单,摞起一把头朝下拍打几下,待芝麻蒴不响了再调过头放下。割倒的芝麻杆还要经过扎捆、运输到打麦场或开阔地上垛闷闷捂捂,然后瞅准好天气,把芝麻个子扒开,几个芝麻个支起一穴,经过晾晒,这个过程叫“散芝麻”;最后再摊上大块农膜或干净的场面,开始“打芝麻”,也就是把晒干的芝麻个两两相撞,张开嘴的芝麻蒴就会争先恐后地掉到地下,这时也是芝麻丰收的最好场景,人们边打边顺手抓一把, 吹一吹芝麻碎叶等杂质,然后放到嘴里品香,那个快乐劲儿真是令人难以描述,喜获丰收的劳动过程是幸福的!
庄稼人盼了一年,当芝麻丰收后, 就该换成小磨香油吃了。我小时候记得,游乡的卖油郎总是挑个香油担子,双手敲着木制油梆子,一头是盛小磨香油的铁皮桶,一头是盛芝麻的布袋,只听“梆梆梆、梆梆梆,谁-换-油-唻-”走村串户,吆喝声不断。这时,会从不同的门户中主人走出来,端着芝麻闻着浓郁的奇香,来到卖油郎面前,卖油郎会说:“老规矩,二斤半芝麻换一斤小磨香油”!主人也不再讲价钱,看来是约定成俗,以物换物,实行了等价交换,各取所需。每当此时,我总是稀罕这小磨香油咋制作的呢?芝麻籽能变成黄亮亮香喷喷的油,进而吃了味蕾大增,而且很富有营养,总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一探究竟,结果得到的是“小磨磨的呗!”很多年以后,我在驻租房住, 街道口旁就是一家油坊,边制作边卖,我算看了个彻底,原来,小磨香油的传统制作工艺是经过芝麻的大锅炒、小石磨磨、大锅晃油、沉淀过滤等,最后把清亮亮的香油和油杂油饼分离才得到的。
有了小磨香油,一般的农家,在日子还不富裕的年代,不舍得出油锅炸油条、糖糕、菜角等,而是平时调菜和下面条锅吃,用小磨香油出油锅他们认为不会过日子,是奢侈,只有炸麻花时才用,而平时出油锅就用油菜籽油和棉籽油,因为小磨香油少,金贵呀,芝麻要卖钱花呀,日常的柴米盐酱醋和穿衣都需要花钱呀,所以,即使有了芝麻丰收也不能把小磨香油吃个够。当然,经过改革开放的今天,家乡农村用小磨香油出油锅是常事,我们已经解决了温饱正在建成小康社会嘛!
芝麻虽小,承载的是家乡人民对祖国的贡献,体现的是家乡人民改革开放的新时代和新面貌。这真是:
芝麻花开磨油香,亿万人民奔小康;
芝麻开花节节高,吃着甘蔗楼梯上。
传统工艺代代传,小磨香油飘四方;
谁不说俺家乡好,幸福生活万年长!
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 篇2
每天放学后,我都拖着饥饿的身子到村口去,双眼痴痴地望着灰蒙蒙的远处,望眼欲穿地渴望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能闯入视野之中。
父亲到平顶山拉煤已有十多天了。生产队在每年的夏天都要抽调劳力去平顶山拉煤。父亲是从上海来的知青,身子单薄得像麻秆一样,苍白瘦削的脸上还架副近视眼镜。父亲递给队长一支丰收牌香烟,晃了晃并不粗壮的胳膊,嘿嘿笑道,我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吃了30多年饭,有的是力气,你就让我去吧!
去平顶山拉煤是最累的活了。想想看吧,来回要走1000多里路,1000多斤重的煤车,全凭两条肉腿拖回来,即使是身强力壮的汉子也要累掉几斤肉。队长不解地问父亲,队里的人都怕拉煤,就你不怕,你到底图啥?父亲实话实说,图的是多挣点工分,为家里省点粮食。三个像狼崽一样的孩子,越来越能吃了,我不忍心让他们饿着肚子啊。
队长指了指打麦场里的.大青石说,去拉煤不是去享福,得有力气才行,你能挪走那块大青石我就让你去。
这块大青石少说也有一百四五十斤,置于打麦场中岿然不动。父亲就是父亲,他找了根木棍,找了块砖头,把木棍放在砖头上,轻轻松松地撬走了大青石。队长笑道,你力气虽小,却会使巧劲,我同意你去拉煤了。
在我焦灼万分的渴盼中,我终于望见了生产队拉煤的架子车像爬虫一样慢慢蠕动着。
我耐心等待着,终于看见了父亲。父亲两手架着车把,车缰绳深深地勒在肩膀上,身子弯得像弓一样,双眼盯着凸凹不平的土路。随着车子的蠕动,我听到了像老牛一样粗重的喘息声。
父亲抬头擦汗的时候看到了我,脸上顿时露出了阳光般明媚的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回家告诉你娘,就说我胜利回来了。
我刚回到家里,父亲就大步流星地回来了。母亲目不转睛地盯着父亲。只是十多天,父亲的脸就瘦得像刀削一般,苍白的脸上嵌着一道道煤灰。母亲嗔怪道,人身不是铁打的,你呀,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父亲刚在板凳上坐稳,就把我抱到他腿上,又喊来两个弟弟,从怀里掏出一个烧饼,一脸自豪地说,走到漯河车站,队长大发慈悲,买了十多个烧饼,一人分一个。我把它分成四份,你们一人一份。
看到我们兄弟三人狼吞虎咽的样子,父亲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母亲把她的那份分成两份,逼着让父亲吃掉一份。父亲狡黠地说,你吃了我再吃。母亲坚持道,咱们一块吃。父亲把洋火盒大的烧饼捧在手里,嘴巴埋在手心里,鼓动着脸颊。母亲吃了烧饼,父亲嘿嘿一笑——父亲手里,赫然躺着他那块烧饼。
你咋没吃?你咋没吃?母亲不满地质问道。父亲羞愧地低下了头,嗫嚅道,怎么没有吃?我吃了,整整吃了七天。
看母亲愕然得圆瞪了眼,父亲讷讷地说,我真该死,几十岁了还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将烧饼上的芝麻全吃光了,不多不少,42粒!
房间里极静,我那时分明看到母亲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光阴荏苒,如今父亲已经作古,我也早做了父亲。当我饿着肚子,看孩子们津津有味地饱尝美味佳肴的时候,我体味到了父亲当年那种发自肺腑的喜悦,我感到自己的心也像父亲一样被幸福和喜悦涨得满满的。
天下做父亲的,一定都是这样吧!
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 篇3
芝麻是个好东西,拔芝麻草却是个需要付出耐心的细料活。一开始,在地里打了一遍除草剂,将一些尖头的芜草除掉了,圆叶的芝麻得以快乐生长,可是当药性尽了以后,讨厌的芝麻草就像死灰复燃绿色的火焰,燎灼你的眼,于是就拔。
芝麻草的学名叫莠草,我们当地人称之狗尾草。它非常狡猾,总把自己的身体藏在芝麻丛里,或者贴着芝麻植株身边,由芝麻的叶片遮盖着,使人不易发现。但是,有经验的`老农,不是从芝麻叶的顶部往下看,而是躬着腰从芝麻叶下看,因为芝麻草的叶片与芝麻的叶片同色,很难辨识,从下面看茎杆,就一目了然了。可是,不管你怎么拔,就是拔不到那么彻底,那么干净。还有许多小草仍像贼一般,潜伏在芝麻植株身边,逃脱了一茬又一茬。
但是,在起风的时候,芝麻叶左右前后摇晃,于是,芝麻草就暴露在阳光下。你看它们绿油油的,几乎肥的都要向外冒油了,可见它们跟芝麻争了多少肥。如果你不拔掉它,就这样任其长下去,它们一定会比芝麻长得还快、还多、还好。那芝麻呢,就必然长得纤细、矮小、又黄又瘦,就像遭受着饥荒折磨的孩子,未来的收获自然就少得可怜。所以,为了收获,必须要一茬一茬的拔除芝麻草。直到芝麻杆长到近两米高,枝叶几乎密不透风,那些莠草因为得不到阳光和雨露,自然就无法萌生了。
拔着拔着,有时我就想,人的美德和私欲就像这芝麻和莠草,如果任由那些私欲邪念滋生,那么美德就会被生生夭折。难怪古代的君子要“吾日三省吾身”,这个“省”字,不就是拔除心地上的时时露头的莠草吗?而且还要“一日三省”,可见修身之艰难。也正因为这艰难,修身才是那么的伟大和神圣!
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 篇4
初秋的太阳火辣辣地挂在天空,与夏日骄阳相比一点也不逊色。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八天地火”。领导、我和司机,奔走在乡村的水泥路上访贫问苦。
一直生长、生活在城里的司机突然不顾炎热,匆匆的步伐停留在路边的一小片花地前,指着那一杆杆洁白如雪的花儿叫嚷着:“这是什么花?如此漂亮的花,怎会开在这乡野路旁?”
我哂笑道:这是芝麻花,真是少见多怪。
看着这青青绿绿的芝麻杆上托着一串串洁白如雪的芝麻花,童年的家乡仿佛就在眼前。
贫穷如洗的家乡,正是这洁白的芝麻花、紫色的扁豆花、粉色的桃花、金黄的南瓜花……让我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姹紫嫣红。
在儿时的家乡,芝麻是必需品,也是奢侈品。母亲会把扁豆、豇豆朝篱笆墙上牵,把丝瓜、瓠子朝厨房、小树上引,把山芋、南瓜朝沟渠边种,这些东西,既是蔬菜,更是青黄不接时的口粮。但是,旱地再小,母亲都要留下一小块,种上芝麻。
秋天,母亲把收获的白芝麻、黑芝麻晒干,装进塑料袋里,或者用塑料纸一层又一层包着,放进玻璃瓶、搪瓷罐,小心翼翼地收藏着。
中秋时节,在做月饼时,母亲撒上一点芝麻粒,那真是芳香满嘴,美不可言。春节前,母亲把芝麻炒熟,放在毛竹做的“升子”(量米用)里,用饭铲柄捣碎,拌上白糖,搓成一只只晶莹透剔的汤圆。在我的家乡,春节时吃不上芝麻汤圆,犹如北方人春节吃不上饺子,那是很寒酸的。如果还能做点芝麻糖,那便是奢侈。团团圆圆、和和美美的春节在芝麻香中洋溢着笑意。如果还有剩余的芝麻,母亲小心地炒熟,搅拌在自做的大酱里,做成芝麻酱或者榨点芝麻油,那便可香香甜甜美一年。
思绪间,我们来到走访的第一户。这是一对年近80的老夫妇。刘老太太讲,老爹爹出去挑点野草,为圈里的两只山羊准备过冬的口粮。女儿25岁,在城里帮人家卖服装。说起孝顺的养女,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24年前,刘老太夫妇到镇上赶集,一位年轻的妇女请他们抱一下孩子,却一去不返。无儿无女的老夫妻只好将孩子带回家喂养。孩子成人后,历经周折,才打听到亲生父母,可惜父亲不到50岁就病故,生母也病病歪歪。20出头的小姑娘,默默承担起3个老人的赡养义务,至今顾不上考虑终身大事。
还有一户姓蔡的人家,丈夫、公公相继病故,留下婆婆、懂事的女儿和她。眉清目秀的女儿不乏追求者,本科毕业留在上海工作的男同学,一直是女儿的意中人。小姑娘放不下多病的母亲和70多岁的奶奶,在本村找了户人家。因为小伙子有一句承诺感动了她:你们家不管大事小事,我随叫随到。
这两户人家是不幸的,无情的.病魔夺走亲人的生命,破坏了家庭的天伦之乐;但是,这两户家庭又是幸运的,他们都有个懂事孝顺的女儿,有镇、村干部的关注。他们的住房跟周边的小楼相比,的确有点不相映衬,他们吃的也是一些粗茶淡饭,但决无雨漏风倾之虞,无缺衣少食之忧。
返回的路上,再次走过那片芝麻地。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看到老家嫁女时要弄点花生、枣子作为陪嫁,寓意为早生贵子;还要有芝麻和大糕,寓意为芝麻开花节节高。
芝麻花,是圣洁、祥和、幸福的象征之花,“芝麻开花节节高”,正是我故乡的亲人们对于一种如雪般的芝麻花在青青绿绿的芝麻秆上节节攀高、节节开放的美好生活的向往与憧憬。那些暂遭不幸的人们,定然会像芝麻开花那样节节攀高,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
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 篇5
一位在国企工作的朋友有一天说起这样一件事,他们单位发劳保用品,他领回来的用品有一些瑕疵,虽然不影响使用,但他仍然想调换一下,他的室友知道了这件事,就对他展开了一番精神拷问,说了一些诸如“你把好的领走了坏的给谁穿”,“做人怎么能这么自私”之类的话,最后我的这位朋友还是拿着他的有瑕疵的东西去仓库里更换了,成功地换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用品。他是以一种胜利了还要义愤填膺的口气来叙述的这件事,他说仓库里东西多的是,有那么多好的为什么我偏要领个不好的,他说他的室友简直就像现在网上流行的“白莲花”(意指那些满嘴正义善良的人),最后他的总结语是:国企真心不时兴这个。我听了以后什么都没说,一是我不想成为他嘴里的第二朵“白莲花”,二是有些看法,或许真和家庭环境和观念有关吧,恕我才疏学浅资质平庸没领略过国企的风貌,但若是国企的人都是这样的心态,都不时兴把集体的财物放在眼里,那也难怪国企要忙着改革了。
还有一件事,发生在一位同学身上。这位同学有一天捡到了一张饭卡,这张饭卡里尚有一些余额,虽然饭卡没有名字,但与饭卡装在一个卡套里的是持卡人的身份证。这位同学在心安理得地花光了卡内的余额后,才决定将其物归原主,遂将空空如也的`饭卡和身份证一起交到了楼管阿姨那里。这件事在我看来并不光彩,可是这位同学在叙述这件事的时候,却是满满的理直气壮和聪明得逞后的得意洋洋。人们形容捡到东西物归原主这种精神品格为拾金不昧,可是像这位同学这种只把捡到的东西归还了一半的行为,究竟叫什么呢?
俗话说丢了西瓜捡芝麻,这是形容那些为了眼前的利益而因小失大的行为,人们都很鄙夷这种行为,但是现实中,有几个人能够抵制住眼前实实在在的芝麻的诱惑,去追逐信念里的西瓜呢?货车翻了,苹果橘子洒一地,海鲜蔬菜洒一地,甚至猪牛羊洒一地,都挡不住人们对于这从天而降的馅饼的疯抢的热情,试问那疯抢来的斤八两的“馅饼”,究竟是能解燃眉之急还是能发家致富呢?倒是那一张张因争抢而面目狰狞的表情,能够让旁观者们铭记一辈子。冬天了,许多人喜欢囤一些白菜大葱放在楼道里,一是楼道里寒冷适合储存,二是能节省一些家里的空间,当然了,这样做也有风险,就是说不定哪天出门的时候,就会发现门口的白菜少了两棵,捆得严严实实的大葱变得稀疏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既不能破口大骂偷菜者丧尽天良,又不能守株待兔抓个现行。人们都习惯了捡芝麻,也习惯了偶尔丢一次芝麻,这些事情每天都会发生,简直和吃饭喝水一样稀疏平常。
没有人不爱占便宜,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做了就做了,并不会造成什么伤天害理的影响,相反还会让自己受到一些货真价实的好处。可若是一个人把他全部的聪明才智都用在占便宜、钻空子上,那么这个人也就没什么大发展可言了。谁都有被眼前利益蒙蔽的时候,扪心自问一下,你真的甘于自己成为这样的人吗?为了蝇头小利斤斤计较,为了暂时快乐不顾他人的痛苦,为了那一针一线一勺盐一块糖,让自己变成一个站在道德边缘的人……你愿意吗?
免费的午餐人人都爱,但是这午餐是别人主动送给你的还是你通过一些违反良知的小伎俩得来的,你有区分过吗?我不是白莲花,我也爱贪便宜,但每当我想要把手伸向那些并不光彩的便宜时,我都会扪心自问:为了这么个小东西辱没了名声,值得吗?我不是名人,我平凡无奇,可我真的很看重自己的脸面和尊严,有句话叫人在做天在看,虽然我是个正宗的唯物主义者,可我依然相信命运的公正,我相信命运会垂青一个洁身自好、问心无愧的人,我相信正义相信正直,我相信从小时候起我们就熟识熟记的所有美好的品质,我不想让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芝麻顶替了我心中的西瓜。
在生活的随时随地都散落着一些香气诱人的芝麻,它们有时候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实物,有时是一种短暂的快感,有时是委屈求全有时是见风使舵,他们像是邪恶的饮料吸引着人们获得暂时的愉悦和满足,却全然忘了命运赋予每个人的美好的品质,像饱满多汁的香甜的西瓜那样的美好的品质。我们本可以更好地守护心中的西瓜,我们本可以在属于自己的大西瓜上雕刻出美丽的风景,为什么偏偏放不下那些琐碎的芝麻呢?
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 篇6
在我的家乡,一碗滚烫香浓的芝麻豆子茶,从来都是居家女主人热情待客的佳品:细嫩的上好绿茶用滚烫的开水冲泡好后,放入熟芝麻和熟黄豆,放入在瓷碗里用筷子捣碎的新鲜生姜,再加入少量食盐即可。
刚才,社区活动室里认识的大婶外面走着,好玩样的进来串串门子,我说给你泡杯芝麻茶吧,她当然很欣喜,连声说着好啊好啊,又问芝麻豆子茶是你们家乡的特色茶吧?
我说,是啊是啊,你看这熟芝麻是我昨天特地去买回来的,因为母亲说要来看看。我本来还想买点豆子呢,因为小孩子吵闹着这里那里,害我一时都不记得该往哪去找寻熟黄豆……
她听说我母亲要来,于是急切地问,你妈会来呀?她还一切都好吧?
我说,她还是老样子吧?忍不住又说,她其实不好呢,她一直都不怎么好,心里不开心,所以她老是想着要做事,多做事她就稍微觉得舒服一点……
唉,就说前一段时间吧,我大姐都四十几岁的人了,都又添了一个宝贝,她高兴得老早就盼望着,说是要去照顾她坐月子,这不,孩子一出生就屁颠屁颠的去了,硬是一个多月陪着月婆子没出门……
邻家大婶看我一边说话一边发愣想别的事情去了,又看我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显然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收拾,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也懒得再听我有一句每一句地说闲话了,只是喝完茶匆忙道别去了。
觉得上了年纪的女人,大概都有那么一点小癖好,讲卫生,爱整洁,就像我妈一样……是啊,依稀还记得,就因为想听从妈妈教导心切,我曾经一度因为做不好家务活而自惭形秽,差点心理崩溃。
说实在的,要不是邻家大婶这一微妙态度的刺激,我接下来的打扫工作可能还不会这么彻底:被子叠好,床单理好,干净衣服折好收进柜子,脏衣服放洗衣机里,然后耐下性子来清理屋子里的卫生死角,用扫把清扫一边地板上的碎屑,然后用湿拖把拖一遍,再用干拖把抹干……最后,我看着堆放杂物的后院里都整洁得地板能照出人影来,才满意地笑了。
脱下外套来歇息着,迫不及待地也给自己泡了一杯芝麻茶,于是勾起了心底一抹淡淡的美好情愫,就像那碗里升起的渺渺茶雾……
然而,也大概就是因为太美好,才会那样子的经不起推敲。
唉,说句不太和谐的丑话吧,我其实对于故乡,真的没有了什么牵挂,干脆得就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在那老家,疼我的外公不在了,爱我的.爷爷也不在了,还有一些伯伯舅舅之类的,总是莫名其妙地,让我凭着少的可怜的一点点记忆,去疼惜他们的“英年早逝”……这几年来,都是我陪在我母亲身边辗转。
然而想不到的是,这些物是人非,怎么就好像又都是为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让我越来越清晰地看懂一个真相,那个生我养我的家乡,她其实压根就不属于我,而我,也压根不属于那个名正言顺的家乡。
于是,终于,我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眼前还算幸福的婚姻及亲子生活……
然而,这样一来,最后,还不是要可怜了我的母亲?
这以后,如果我们做儿女的,都只顾着眼前的生活,不再去玩味那什么思乡之情,同样常年在外的母亲,思乡之情只会一天天的愈加深切成痴,以至于像这样子,到哪都只惦记着芝麻豆子茶吧?
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 篇7
古城小镇上的习俗,中秋是要吃饼的。
父亲端着盘子走出厨房。白瓷盘子里的月饼像一朵安静怒放的菊花,饱满,丰腴。
“中秋了,吃点月饼,团团圆圆。”父亲搛起一小角月饼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里。她用筷子轻轻地挑了挑面前的那一小角月饼,并没有要吃意思。
“不喜欢吃蛋黄的,爸爸再给你搛个椒盐的?知道你不喜欢吃月饼,今天爸爸切了八种不同口味的,你拣稍微喜欢的吃一吃吧。”父亲的眼神里,藏有深深的期待。“好,那就吃椒盐的。”她将父亲搛给她的椒盐月饼一口全部放进嘴里,勉强而艰难地咀嚼着,似乎好像随时都有吐出来的可能。
“姑娘不喜欢吃月饼,就不吃好了。吃不喜欢吃的东西,多受罪。”母亲眼角的余光瞟向父亲,开始嗔怪起父亲来。“丫头,等着,妈妈去给你拿芝麻糖馅儿饼。你最喜欢吃的。吃了芝麻糖馅儿烧饼,一样团团圆圆。”母亲立时站起身来走向厨房。
刚从蒸锅里拿出来的芝麻糖馅儿烧饼,特别喧软。轻轻地一口咬下去,满嘴的甜,满嘴的香。不及防的,她竟然有点想哭。她没有想到今年的家里,爸妈还会包芝麻糖馅儿饼。父母渐渐老去,他们早已很少吃过甜的食物。这芝麻糖馅儿饼看来又是专门为她包的。
“爸,妈。以后就别包这饼了。你们吃的少,我也吃的少,不要太劳神费事了。”“不劳神。不费事。只要你喜欢吃,我和你爸就年年给你包。”
母亲脸上的皱纹一年多过一年。她凝视着对面的母亲,不知何时,母亲的笑竟然同秋风中的菊花一个样了。一层一层的花瓣,是一条一条清晰得再也抹不平再也抹不去的深深纹路。
那时的母亲多年轻啊。年轻的母亲有齐肩的短发。年轻的母亲喜欢穿一件淡粉色的外套。那件淡粉色的外套上,还有更淡的粉线绣出的一朵一朵小小的花儿。那时的母亲,就像是四月里,灼灼盛放的桃花。
芝麻杆搁在太阳底下已经晒了好多时日。白色的芝麻粒,黑色的芝麻粒,有的如同调皮的孩子早已迫不及待地从它们住的小房子里蹦出来晒太阳。该打芝麻了。坐在小板凳上的母亲手捧一小撮芝麻杆,在阳光下轻轻地敲击着。瞬时,白色的芝麻黑色的芝麻就像调皮的小灵精一涌而出,它们在白色的塑料布上欢快地跳着笑着舞着庆贺着。母亲的'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儿,她拿手帕替母亲擦擦汗。“妈妈,我也想敲芝麻。”母亲看着她,半天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母亲。“好吧,让你敲会儿芝麻。这丫头,可比人家男孩还皮。敲的时候,轻点,别把芝麻都敲到地上去。”母亲伸手递给她一小撮芝麻杆,她学着母亲的样子轻轻地敲击着,可总有不听话的芝麻粒蹦到泥地上去。她怕母亲骂她,头低得快要埋进双腿里去了。“这丫头,这时候倒不凶了。妈妈不骂你,你轻点就行,敲芝麻又不是劈柴,使那么大劲干嘛?”阳光下的母亲,柔和地笑着。她跟着也笑了。多年来,她一直忘不了母亲那个甜美的笑容。
芝麻敲好了。母亲在土灶里放上柴火。母亲要炒芝麻了。铁锅铲在大铁锅里来回翻动,知啦,知啦,知啦地唱着愉悦的歌谣。香气瞬时弥漫包裹住整个厨房。在灶间烧火的她忍不住站起来,伸手跟母亲讨要还没有完全炒熟的芝麻。母亲不给她芝麻,她站在大铁锅旁边不肯离开。她迅速地把手伸进铁锅里,狠狠地抓起一大把芝麻,拔腿就往门外跑。母亲挥动铁锅铲假装要打她,她掉过头做个鬼脸。“你就我一个姑娘,看你舍得打不打。”“慢慢跑,别摔下来。”母亲到底没有舍得打她。
她把芝麻一点一点放进嘴里。芝麻的香可真香。那香钻进她的嘴巴里,钻进她的鼻子里,更钻进她的心里。这一钻就是二十多年。
她在大石臼旁等着母亲。母亲等会要来舂芝麻。母亲舀起几大勺芝麻倒进石臼里,然后拿起臼杵上下杵捣起来。母亲干活似乎不费力气,不一会儿,芝麻粒就变成了芝麻粉末。她不高兴再干将黏在石臼上的芝麻粉末刷下来的活儿了,她也要舂芝麻。母亲拗不过她,允许她试试。臼杵好重啊。她不想被母亲笑话,使出浑身的劲儿,紧紧地抱住臼杵,上下杵捣。不一会儿,她就累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把臼杵一放,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知饼好吃,不知推磨难。丫头,以后要懂得体谅别人的辛苦。”母亲继续舂芝麻。她看了一眼母亲,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她一辈子也忘不了母亲说的这句话。人活着,要懂得体谅别人的辛苦。
芝麻舂好了。母亲叫上父亲一起和面,发面。母亲和父亲一起在厨房里包芝麻糖馅儿饼,她也在厨房待着,但她什么也不做,只是等着芝麻糖馅儿饼出锅,吃第一口饼。
圆圆的芝麻糖馅儿饼,是中秋要吃的饼。吃了中秋的饼,团团圆圆。
“爸,妈,来年我和你们一起包芝麻糖馅儿饼。”
“好,好,好!”
父亲和母亲,都开心地笑了。
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 篇8
我们对芝麻的认识,来自“芝麻开花节节高”这个成语,这是一句祝福的话,用的人很多,但我们和芝麻照面的机会却很少。
我们对芝麻,不像对大米小麦那么依赖,也不像对玉米红薯那么偏爱。芝麻不能像大米白面做主食,也不能像玉米红薯那样让我们大快朵颐大口饕餮,芝麻几乎不在我们的餐桌出现。芝麻的缺失,对我们的生活和身体,可以说没有什么影响。偶尔,我们在糕点上和芝麻不期而遇,恍然感觉是遇到了久已不见也惦记不到的老熟人,会心地笑笑,擦肩而过的同时多了些暖。
芝麻总是以这种不期而遇的方式,帮我撞开记忆的闸门。曾经,芝麻是我生活中芝麻粒一样小的渴望,每次母亲支起架子拉开架势烙饼,我就把跑野的双脚安静下来,眼巴巴地瞅。我虽然不讲话,母亲也看得出我眼睛里的渴盼,起身,从一个小布袋里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一小撮芝麻,在我贪婪的目光里均匀地撒在面饼上,摊成锅盖大的一张薄饼,放在鏊子上慢慢烘,直烤得薄如纸张的烙馍酥脆,里外焦黄。我在母亲疼爱的目光下,双手擎了,小心地试探着从边缘咬下一个月痕(也不知道给母亲吃),慢慢地嚼,慢慢地嚼,极力延长这种享受的过程。
吃过芝麻,对芝麻独特的香再也不忘!我那时还不知道,我们的生活如果是一张烙饼,芝麻就是镶进生活的一粒粒希望。
离开母亲后,我才读到“芝麻开门”的经典童话,边烙着芝麻饼边面容微笑边给孩子讲童话故事已成为我想要的幸福生活的一个画面。
芝麻娇贵,对土壤就有些挑肥拣瘦,又不能连茬种,收成也少,慢慢就淡出了土地宽大的怀抱。有一年,我四季有三季都在田野里念叨和寻找芝麻,我在麦田里问小麦,我在高粱地里问玉米,我甚至蹲下身子,去问见多识广的野草:芝麻哪里去了?我多半年都在田野里遍寻芝麻,皆因我实在记不得芝麻是属于哪个季节,哪一块土地是它的家。
我寻找芝麻,缘因一个民间偏方,说冻疮用芝麻花搓洗可以根除。芝麻的茎、叶、荚壳、花都可以入药,芝麻花更是与油菜、荞麦并称为三大蜜源,用芝麻花治疗冻疮,应该有依据有道理。电话中无意向久已不侍弄庄稼的母亲提起,不想母亲记挂在心里(儿女的事母亲哪一件都记得牢固),次年夏,母亲不透露原因却一遍遍催我“回去”,回去做什么?她神秘兮兮不说。我坐车换车辗转了大半天才见到她小麦色的笑脸,浅褐色的皱纹条条浸润着阳光的晒痕。她扯过我就走,趟过村庄,绕过小河,把我领到一片花地前,那一刻我是呆掉了:全是花啊,洁白的花,芝麻花!不仅仅是美,可以称为圣洁了。
母亲左手牵起衣襟往上一拢,就拢成了一个兜,另一只手毫不吝惜地采撷下一朵朵芝麻花,覆盖在我的手上。正是盛夏,我的手光洁得看不出任何冻疮的'痕迹,可我还是蹲下身子低垂下头埋下眼睛轻轻地擦洗,那是我经历过的最奢侈最美好最感动最难忘最小心翼翼最温暖的一次洗手,朵朵洁白的芝麻花,把我的手覆盖、包裹、呵护、揉搓。母亲采了一兜,又采了一兜,全部覆在我的手上,然后把我的手握进她的手心,仔细地、小心地、一点一点、一遍一遍地揉搓,泪眼朦胧中,我看到母亲的手,皮皮拉拉地全是晒斑,而我的手,在芝麻花清清凉凉汁液的滋润下,在芝麻花清清淡淡的香气里,玉样温润。
邻里告诉我,母亲为了治疗我的冻疮,硬向别人讨了二分地种芝麻,是母爱还是芝麻花的作用?手真的再也没冻。那一年,我还吃到了芝麻盐芝麻酱,芝麻炒熟后,好像没有什么食物能香过它!芝麻香是香,可不管饱,无法普及到我们每天的餐桌,但芝麻口碑好哎,被称为长寿不老的食品,养颜也是作用之一。在我们的厨房里,芝麻一直占领着一席之地,那就是香油。香油真香,几滴就可以让我们生出幸福来,我们品着香油,很少想起它的前生是芝麻。
除了“芝麻开花节节高”,用芝麻作俚语的还有不少,比如“陈芝麻烂谷子”,是间接夸奖芝麻易于存放的;比如“拣了芝麻丢了西瓜”,是说人贪小得不偿失的;也难怪,谁能在自己的一生中,既抱西瓜又拣芝麻!
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 篇9
芝麻!已许你永远都不会开门,虽然我们都在想,都在追求,都怀揣着梦想和目的。虽然我们都有着共同的目标和方向, 却被现实的生活给打乱,给撕破不该撕去的面纱,我知道你很善良,知道你很坚强,知道你有着刚毅般的性格,知道你心中能够容下海纳百川……
芝麻!虽然你是个弱女子,却多少次让我们这些九尺男子汉都汗颜,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孤独,一定很难受,一定想找个人倾诉衷肠,可是我却只能够在遥远的他乡为你祝福,为你祈祷,为你曾经的鼓励,快马加鞭的在事业的道路上奔跑着,很想追到你纤瘦的身影,很想抓着你曾经柔软的小手,很想为你弹起现在才学会的那首你爱听的歌谣,很想为你写尽人间的悲欢离合,写尽你的惆怅,写尽你的`理想和无私的爱,多想让文字的堡垒为你筑起避风的港湾,用美丽的诗篇为你搭起远航的风帆,用动情的文章为你抒写你美丽的光环和心灵的纯洁,多想用一字字,一句句,一段段感染肺腑的文言文,为你记录你下你给我的记忆和鼓励,感谢你曾经对我的帮助和关怀与信任。
记得走的时候我说过一句话,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请你再次做我的上司,很想和你共同发展,很想和你共事,看你认真的工作态度,给了我一生的启发和能量的灌入,那些能量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和买到的,那是精神的源泉,那是一部永动机,那是我永远都在最求的精神食粮……
芝麻!现在是冬季,不是你开花暂放的季节,已许在这个时候你一定很难受,请你一定要坚强起来,因为你是最优秀的女神,因为你的存在将会带来你想不到的收获,一定要相信自己,我知道我现在是颗小草,却在坚韧中慢慢的开始壮大起来,因为小草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到时那将是一片很大很大的草原,那将是你梦寐以求希望看到的美丽景色,多么希望能够在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是春天的微风在吹拂,多么的希望早日能够让你骑上骏马,奔驰在由数不清的小草地上,让你幸福的策马扬鞭,奔驰在你向往的康庄大道上……
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 篇10
三伏天,是豫南乡间芝麻开花最旺盛的日子,太阳几乎天天都会出来烘烤大地。
吃罢晌饭,瞧着父母都在打瞌睡,我要么跟着伙伴偷偷下井塘扎猛子,要么跟着湾里的大孩、嫂子、婶娘、奶奶们跑南湾,庙下湾,或堆子湾芝麻地偷着打芝麻叶。我们储存干芝麻叶,就像储存粮食一样精贵。新鲜的芝麻叶用滚开水过一道,捞起来沥干水,洒地上晒干,收起来装进布袋,留着冬天用水浸泡之后捞起来下面条,或是炒熟下饭。
晌午,我瞧着三奶腋下夹着布袋朝湾东头走了,就晓得她是去偷芝麻叶,慌忙跑回家拿个小布袋跟着她。火辣辣的日头下,我们湾的女人们相约去东畈偷庙下湾的芝麻叶。芝麻林里闷热,我热的汗淌,口渴得可难受,蹲在密不透风的芝麻地沟里摘一大把粉紫色的芝麻花。
三奶瞧着一棵天泡秧下落有熟天泡,她捡起熟天泡,道:“三儿,手别嫌贱,一朵芝麻花,到秋的就是一个芝麻梭子,一个芝麻梭子能倒出一小撮儿芝麻,榨油香喷喷的,调凉菜,炸油果子,撵焦馍可好吃,特别是女人吃了芝麻油头发毛会长得光溜溜黑黝黝的。这把又香又甜的大天泡给你吃了,赶紧站起来打芝麻叶哈,把你那个小布袋打满咱就回家。小心点儿,别把人家芝麻绊倒了,咱们的日子就像这芝麻开花节节高。”吃了三奶给我的天泡,比先前好受多了。
布袋都打满了,三奶带着我们沿地沟小心翼翼地走出芝麻地。我们湾偷芝麻叶的女人和庙下湾偷芝麻叶的女人同时从彼此交界的地里走出来,碰头了。她们跟我们一样,个个都很惊讶,都是满头大汗;她们个个穿的都是补丁衣裳,都背着一布袋芝麻叶,脖颈儿上挂着擦汗手巾,瞬间,个个都红着脸勾着头。
我站小路边沿上,瞅着她们害羞地走过,故意用装满芝麻叶的小破布袋连续碰她们好几个装满芝麻叶的大破布袋,她们都不吭声儿,也不抬头望我一眼。最后一个从芝麻地出来的女人可漂亮,瞧她布衫缺少两颗纽扣,露出大半拉白净净奶头,我愣了,没敢用小布袋碰她大布袋。她面无表情地朝我瞅一眼,走过去了。我觉得她跟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扭头望她,她肩膀也露出一小片白肉,那朽破的布片还滴溜着。我想:“她啃定不晓得扣子掉了,衣裳破了。”我捂着嘴巴笑出声来。嫂子,婶娘,奶奶们听着我笑,都朝我翻白眼。
胖大嫂道:“估计庙下湾的`女人跟我们是一样的心思,害怕把自己湾的芝麻绊倒了,跑咱湾芝麻地里打芝麻叶。谁都晓得芝麻精贵,有营养。到了八月,用芝麻油撵焦馍,炕又酥又脆的棋炒子……”我们听着胖大嫂的话,喉结不停地蠕动。婶娘道:“你个胖婆娘别说了,说的我们都馋过不得。下秋,芝麻收了,除了顶任务数,一家恐怕连半斤油都搞不到……”
三奶叹息道:“那还用说。咱别想恁多,能落点儿芝麻叶吃也中啊!三儿不晓得丑气,嫌死人,尾巴根子样,下回再别跟着我们哈。咱们都走快些,把她撂后头喂狼巴子。”她说着,放下肩膀上的大布袋,把我掉到大胯上的裤子朝上提,末后,朝我屁股上拍一巴掌,嘱咐道:“回家跟你妈说,把这裤腰上的松紧带换个新的。你这小屁股蛋子都露出来了,将才还笑话人家,叫你妈给你缝缝补补哈。”她如此好话也安抚不了我心头的恐慌。我背着小布袋赶紧跑她们前头,回头还朝她们笑。
从此,三奶最好朝我屁股拍一巴掌,再述说芝麻花开的日子,我们笑的前俯后仰。多年以后,芝麻花开的日子成了我一个人心酸而又甜美的回忆!
芝麻花开磨油香散文 篇11
街上打烧饼的,是一对父子。一间小屋,一架炉子,外面是父亲,黑,瘦,花白头发,微微佝偻的 背,脸上总有和蔼的笑。他负责翻饼,收钱,有时一堆人围着,他也记得先来后到,按顺序给饼,从未出错。里面是儿子,红润的脸,结实的手臂,白色的T恤和围 裙,发型却很时尚,蓬松着,染了彩色,看年龄,应该是八零后。他的面前,一张案板,一堆面,他揉面,拍饼,一个饼成形,不过几秒。每次看见他,都大汗淋 漓。
他家的饼,与别人的不同。外焦里软,烙得金黄的饼上,星星点点地落着些芝麻粒,咬一口,脆生生的焦,软乎乎的香,慢慢去嚼,那些小小的芝麻粒,让你口腹生香。
吃惯了他家的烧饼,每天傍晚都去。有时候人多,一群人都静静地等,看着他们父子紧张有序地忙 活。后来有一天,小店忽然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我傍晚从店门前过,心里竟有淡淡的失落,猜测着,不做了吗?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十几天后,忽然发现他们重 新开门了,不同的是,老爷子的位置,换成了一位年轻妩媚的女子。这才知道,原来小伙子回家结婚去了。我冲小伙子心领神会地笑,一直担忧的心,仿佛落到了实 处,安然而快乐。小伙子回我一个羞涩的笑,溢满幸福。
小区里收废品的,是一对中年夫妻。车库旁边的角落里,有一间小小的房,他们收来的废品,都暂 时存放在那里。门上斜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女人的名字和手机号,她竟然叫张爱玲。女人当然和文学小资张爱玲没有关系,她不识字,极俗,嗓门大,自来熟。 我们小区的邻居互不认识,她却见谁都打招呼,亲热得像自家亲人。她的衣着很时髦,T恤衫,牛仔裤,运动鞋,都是流行的款式。问她,她不好意思地笑,说,闺 女穿剩下的,扔了可惜。
男人不大爱说话,黑红的.脸,衣衫破旧。却极细致,收来的乱七八糟的废品,他都耐心地捆扎整齐。有一次我看到他,用收来的包装条编提篮,居然有漂亮的花纹。我忍不住夸赞他,他憨憨一笑,慷慨地把提篮送给我,说,买菜用,省得用塑料袋。
有一天我从外面回来,正碰上他们去卖废品。男人骑着三轮车,女人骑自行车与他同行。他们从我 身边走过时,我忽然发现女人的左手并没有放在自己的车把上,而是握着男人扶车把的手。我呆呆地看着他们远去,心怦然而动。这对生活在最底层的夫妻,竟然把 牵手这两个字诠释得如此美丽。
夏夜,逛街回来,已经华灯初上了。路过邮局,看见一个流浪汉正在门前布置自己的寝具。他打开 随身的黑乎乎的包袱,取出凉席和被子,居然还有枕头。一样一样细致地摆放好后,我以为他要结束一天的奔波,安然地睡个觉了。却没有,他盘起腿坐在“床” 上,从包袱里又掏出一样东西,等他摆弄好,我才发现那是一盘木制的象棋,很廉价的那种。路灯昏黄的光打在他的棋盘上,有点暗,但是已经足以让他在楚河汉界 上厮杀了。他在别人的屋檐下,在自己的江湖里,在这样一个微风习习的夏天的夜晚,开始惬意地释放自己的灵魂,做自己的英雄。也许明天,他又要为果腹而奔 忙,但是这一刻,他面容安详目光沉静,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大师。
世界如此之大,每个人都微如草芥。生活如此匆忙,我们每天都要为生计奔忙,常常力不从心。可 是你,我,他,我们每一个人,在这繁杂的生活中,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与心爱的人结婚,牵手,有独处的时间面对自己的灵魂……即便那幸福只有芝麻粒那么 大,如果细心拾取用心咀嚼,也能尝出香喷喷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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