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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可惜没如果的散文
太阳从西边升起,从东边落下。
枯枝没了黄叶,长出新芽。
我闭上双眼,重入梦乡。
如若有一日,时间极速暴走,流年婉转浅唱,肃穆的圣歌里,岁月又会是如何的模样?
今天经过一中,大概因为是稍晚些时候,路边一片安静,也无车河流淌。透过路边行道树干枯浓密的枝桠,学校里灯光发散成毛绒绒的圆,微弱而温暖。四下安静的紧,正是招惹千万思绪的气氛。一切在恍惚间似乎都回到了高中时的模样。这正是晚自习下课时分,街边车水马龙,热闹得紧。背着书包的孩子有三五骑车结伴,亦有车来往还。热火朝天的朋友,你侬我侬的情侣,两两三三。本该是归于沉寂的夜,却在这里幻化成热闹的城池,极尽喧哗。
那是我也是背着书包的孩子,和朋友,和父母,相伴在回家的路上,在漫天星辰的浩瀚里,在车水马龙的夜色里。
似乎是回忆的太用心,看着这浓厚的夜色,无人的街,生生在心中扯出几抹怅惘。
很多上了大学的人,都喜欢怀念高中。于我,竟也是脱不开俗套。是啊,我怀恋着高中,深深切切的回忆着。不只是为着日日夜夜的笑语欢声,也不只是为着心中的朦朦胧胧。说到底,我最怀恋的,其实不过是那时候,生命的无限种可能。那时的未来,是薛定谔养在箱中的猫咪,结局无人知晓,而正是这无限种可能,在最自由的脑海里,幻化成生命的彩虹。使我永恒而固执的,暗恋着这种不同。
而如今呢。高考以我无法阻挡的姿态到来,又离开。他干干净净利利落落的带走了我的彩虹。无数个我随着高考,决绝的离开我,连告别都不曾说过。想来,到底是遗憾的吧,有许许多多的梦再不会实现在生命中,即使出现在睡梦里也不会是清清爽爽的笑靥。她们能留给我未来的,只剩下灰色的背影,寂静惆怅。
很多时候,都是遗憾的。其实我所渴望的,只不过一生清歌,半世蹉跎。只是很多时候,再不能从头。
我阻止不了生命对那些岁月里的自己的无限怀想,幸而我得以阻止自己心头不要后悔。
如果太美,美得我无意触碰。此生彷徨,只盼清歌入梦时,也得以超脱。
可惜没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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