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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春雨中滋养母亲的散文
与好友聊天提醒了我,5月11日这个周末是“母亲节”,朋友还善意地给我出了很多好主意,看老人喜欢什么,就送点什么。这个还真是让我为难了,做儿子的本来心思就没有那么细腻,加上每次给她买东西,母亲都会拼命的阻拦,这个不缺,那个不要。其实她还是不愿意儿女为自己花钱,她过惯了简朴的生活。
知道母亲节,还是近几年的事情,刚开始心里还是有些抵触的,认为西方的节日似乎少了中国传统节日的味道,主题不鲜明,功利色彩重。后来随着母亲节在国内的普及,特别是伴着岁月的成长,这么多年都不能守候在身旁,我越来越感觉母亲节是个充满人间温情的节日,它的存在时刻提醒自己不断复习尊重、孝敬和感恩。
孝敬父母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们的老祖先早就为我们打下孝敬父母的烙印,孟子曰“惟孝顺父母,可以解忧”,孟郊著名的诗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像“涌泉跃鲤 、卧冰求鲤 、弃官寻母”等古代孝敬父母的鲜活实例,使得母亲节更加浓墨重彩,母亲节就像一个时钟,时刻敲打着、提示着我们要学会尽孝,要让母亲“天天都在过母亲节”。
“五一”回家,本来都和父母说好的,一起帮他们把地种了,可一进家门,母亲就开始忙前忙后的做饭,这顿吃饺子,下顿吃米饭,总之连着三天,每顿饭都没有重复的,根本不给我下地干活的机会,是担心我干不动?还是担心没有更多时间陪她聊天?今年的春天,老天爷很是吝啬,掉下几滴雨,仅仅淋湿了地皮,正好是春种的季节,错过了秋天就不会有收成;如果不浇水即使种下种子也不会发芽。家里有三亩多地,两个老人早就做了打算,哪里种玉米,哪里种谷子,哪里种花生,哪里种大豆,哪里种地瓜,哪里种蔬菜。并且连秋天收获后的用途都计划好了,哪些榨油,哪里喂羊,哪些自己吃,哪些还要给我带回来吃。不要说从耕地、播种、浇水、除草到收获,就是他们的计划我都汗颜。地需要他们两个老人一镐一镐地刨出来,种子需要他们一粒一粒播下去,秋天时候又要一袋一袋收回家。这个季节,最难的就是担水,如果不下雨,每一粒种子都要浇水,担水的路单程都在一公里以上,基本都是山路,我不挑东西走起来都气喘吁吁,我很难想象爸爸那么大岁数,是怎么一担一担挑起的。真的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母亲节,本该是老人享受祝福、快乐的时候,可现实中,她可能根本不知道这个节日,她现在最大的心愿是能及时播种,秋天有个好的收成。我实在想不出应该送妈妈什么礼物,还是祈盼一场春雨吧,把干涸的土地浇透,哪怕只能节省一点点两位老人的体力,让他们播种下希望,未来能有丰硕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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