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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过的姑娘啊,你还好吗散文
那年在杭州的时候,我还是一个服务员。每日都做着一些重复且繁琐的工作,自由时间相对较少,但我幸运,因为我认识了你。那是我第二次恋爱,与你。从认识、相知、共勉中,我们学会了互相理解,互相支持。最重要的是你那颗自信的心,很少遇见你那样理智的女人,能从多方位去看社会。记得清清楚的,有一次,我们在议论公交车的一些事的时候,你说了一句:杭州很多线路的公交车都换厦门金龙了。那是2003年的时候,金龙汽车正处在流行当中,然而我却闻所未闻。老板经过时夸奖了你一句:小姑娘也知道金龙这块牌子?你说,那当然!是的,连只知道桑塔纳汽车的我,都觉得纳闷,因为你跟我同岁,时年十九。
我们相爱兴许是因为那次我的手受伤。有一个配菜厨师请假回家结婚,我做了临时替代。学切一些对刀工要求不高的菜。初学时,技巧不熟,持刀呆板,伤了手指。因我的手受伤,你心疼了。除了每日关注我的伤口愈合的情况外,你还帮我做一些我做不了的活儿,下班的时候会我清洗一些脏衣服。我的感觉告诉我,或许你已经喜欢上了我。可是,我是一个刚刚失恋不久的青年。
因为爱得太早,不明白何谓爱情,只懂得一时的兴奋和冲动,我在农村谈起了恋爱。那个姑娘与我刚刚成年的时候相爱了。但是,懵懂的我们根本不懂得怎么相处。所谓相爱容易,相处难,这个道理被我悟出一点。后来,也就是我出来打工前的不久,我跟她分手了。是没有理由的,也没有原因,就是因为一次争吵而已。现在你又闯入我的情感天地,是爱,抑或不爱?我很迷惘,亦很茫然。
渐渐地,我发现你不仅乐意帮助我,还喜欢和我聊天。我说我喜欢音乐,我会吹笛子,还会弹琴。你说你喜欢唱歌,喜欢听音乐。于是,我们的话题从音乐上面打开了。你把你的录音机提到我的房间里,我们一起听罗大佑的歌,一起听刘德华的歌。因为,我喜欢罗大佑,你喜欢刘德华。后来却相互喜欢。
偶然一次机会,在《钱江晚报》上看到一条信息,说某个部门拟组建一个小型的公益乐队,诚邀各界音乐志士加入。你鼓励我去,说我会吹笛子。我听你的话去了,周末的时候跟老板请了半天假去了。报名的地方在“刀茅巷”里的一个小学,我骑着自行车到那个学校后,发现前来报名的人还不少,大部分都打工的青年。我好不容易排到“报名处”的办公桌前,老师说要交50块的报名费。我二话没说就交了,因为我看到其他人都交了。交了钱,收到一张单子后,老师说,你的号码我记下了,到时候录取了,我通知你。然而,这个“通知”我等了一个月也没有音讯。打电话过去,说是空号。你说,我被骗了。我说,当初还不是你让我去的。你取笑我,说我是个听话的孩子。不过,你让我记住一句话:机会来了,就要去试试,你不展现自己,等于自弃。
你的这句话,我记到现在。
我们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我们从屋里转向屋外。下班的时候,我们会去逛公园,骑自行车到西湖边上去逗留。走累的时候,我们会找一条木椅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说说理想,说说各自的经历和故乡的生活。你是黄山人,从你的口中,我对你边的风俗也有所了解。这些我都记下了,我想将来我可能会到你的家去,到时候我所记下的这些风俗习惯会有用处的。你的胳臂开始揽向我的后腰,有时会搭在我的肩上。这让我又回到初恋那会儿,爱情的滋味又了次出现,我觉得幸福就在身边。直到某日,我们在暗淡的星光下接吻的那一刻起,我对你和对自己都充满了信心。你说你爱我,当然,我也说,我爱你。
接下来,我们开始谈论将来怎么到我家去见我父母,又怎么到你家去见你的乡亲的事。我们饶有兴致地谈论这些,似乎越谈心里越甜蜜。当我们提到结婚、生子,我发现你很果断地说,我们要生两个聪明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天哪,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十分地快乐,心里如糖似蜜。可是,我又有些疑惑,毕竟我的在农村认识那位好姑娘也跟我谈起类似的话来。这种疑惑源自我对你的爱,因为我怕失去你。可能那时,你并没有察觉到这点,但我现在写出来了。
当我提着一袋水果到你跟你家人租住的房屋里时,你哥哥问你:这是谁?你说是上班的同事。我心想,你真得聪明,竟然在爱情没有真正成熟的时候,编织如此简单的谎言。可能你以为越简单的谎言,越能让对方相信吧。但并非如此,那天我坐在你的哥哥对面,能发现他的表情是极不自然的。可能他在猜测着什么。这也不能怪,谁叫你老是往我的碗里添菜呢?姑娘,写到这里时,也许你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写什么了。
接下来的我不想写,因为我们的甜蜜到达顶峰的时候,也就没有法再朝上升攀了。那段最甜蜜的时刻,让你我都记在心中,若干年后,或许你还记得我,记得我们相爱的事实吧。至于如何分手,我想这是一个很蹊跷的问题。你没有提出分手,我也没有提出分手,只是一次我从老家回杭州的时候,我再也联系不到你。为此,我找过你,可是你搬家了。跟你的家人一起,不再住在那里了。我为你哭过,也相信你会为我哭过。都怪我们太自信,没有留下对方的家庭住址。也怪我们做服务员太穷,手机都用不起。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但我仍然会偶尔想起一些。
现在我结婚了,有了孩子。但我时不时地还能梦到你,这些我的妻子也都知道。但她理解我,为此我的心里更加地甜蜜。
姑娘,我不便写出你的名字,也不期望你一定能读到这篇文字。当然,简单而又仓促地记下这些,也不能说明什么?我只能说,我是爱过你的。换句话说,我们曾经是相爱的,虽然已成过去,化为回忆,却也是个事实。
文字快要结束了。我现在在猜测,你现在过得好不好?你如果过得好,那么我的心里会踏实许多,反之,我会郁闷起来。但是,我深信,也祝愿你的生活会比我美好。
假如我们能够在今生当中,再次相见的话,那么我只想问一句:还记得我吗?你如果在片刻之后说:记得。我的泪水便会在瞬间涌出眼眶。
姑娘,你还记得我吧?我是你曾经爱过的男人!请读下我为你写下的诗歌:
我曾爱过的姑娘啊,你就象我心中的火山!很多的时候是静的,但它也会喷发。爱情是人固有的特性,因为我有,你也有。
假如时光可以回溯,你会作何选择?我亲爱的姑娘!你是不是会停留在那段时光里?兴许,你会牵我的手,走到人生的末点吧!
我曾爱过的姑娘啊,你在远方,能听到我的心灵在呐喊嘛!假如可以的话,请你认真听吧!接下来,我还会用文字回忆,我们之间的一点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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