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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未老,却老红尘心散文
我知泪水洗不尽悲伤,微笑掩饰不了疼痛,遂就此作罢,给红尘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份安稳,给岁月一段记忆。
——题记
最近一段时日,原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我自以为死水不再起涟漪,怎知是波澜万千。一时有如坠天渊之感,疼痛、失望、沮丧、甚至是求死之心席卷而来,整个脑海空洞如海,漫无边际,却时时提醒自己该早日逃离,回归红尘。
我终究还是情蛊入肠,无能自救,虽不致死,却可致残,内心深处是留下一块明显的疤痕,无须触动即可心痛,直到她救赎,若等不到,那将是伴我到老死去。
曾自诩自己“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也曾自命不凡,逼迫自己做人必做人上人。关于疼痛,关于青春,是我望而却步的,一天天将自己埋在书里,埋在自以为不可攻破的城池里。直到有一天,轰然倒塌的心再也无法重建,才知“一入红尘岁月催”,却也懂得红尘多舛,人更甚之。
跌落忧伤里的我,是真正的无情无义,竟狠心将青春埋葬,将疼痛抹杀。麻木的我一度有过报复之念,却也善良如我,不忍心蔓延我的冷漠,甚至憎恨自己,唯恐一时伤及无辜,哀鸿遍野。那一段时间里,空气中弥漫的是我所厌恶的世俗金钱气息,尽管是清新的芬芳花香。
我是真的怀念小时候,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包括思想。可我终究还是在跌跌撞撞,摇摇晃晃中长大了,尽管我是万分的不情愿。而这段成长的过程里,我真的觉得我没有创造任何价值,对于家人,我深有罪恶感。
所幸,我是醒悟了,岁月逼着我们成长,再也回不到当时年少,是故,如慕如怨的我们,终将与旧时光决绝。我很爱自己,胜过爱任何人,因为我知道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没资格爱别人的。可我却又时常与我的善良相悖,我善良,不忍心伤害任何人,这就与我爱自己相左,宁愿自伤,不伤他人。
我做出了选择,与很多人之间人为性的划定了界限。我想,每个人都会领悟到现实是残酷的,岁月所带来的不仅有快乐,更多的是伤害。而人情世故充当“谦谦君子”,是岁月逼着我们一步步迈向成熟,而人情冷暖又将我们粉饰,以不同的性格面对浮华人世,即使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也要演到谢幕。
我承认,我曾消极,曾颓废,也曾不顾一切为了爱情执着的坚持,岁月将爱情淡化,将友情冷化。可想到岁月也有情,亲情在深化,最终,与岁月妥协。而今,我还在消极,却不在颓废,至少行为上不颓废,我所用尽的半生,只是为了弥补一些错过的,以及珍惜未错过的。可命途多舛,得到与失去还是轮番上演,乐此不疲。是故,所有的付出总感觉是覆水难收,消极心理几近统治颓废。
最近迷恋《宫锁连城》,对我不仅虐心,还有虐身,每次都泪如雨下。我开始抱怨,现实人生已经如此不堪忍受,为何作者还要让她承受如此之痛,是不是所有的错,所有的悔都要以生命为代价才能换来,我总感觉我这半生与连城有相似之处,那就是伤。如她所说:“我一条轻飘飘的生命,有什么可顾及可扔下的,一个人走到哪儿都是了无牵挂的”,我是真的有这种想法的。
近几日的疼痛,占据了整个心扉,无心无力去想其他的,做事也敷衍了事。什么都不想,也是一种病因,而当去上课到教室发现拿错书,走错教室,我笑了,很开心的笑。这些年,我连微笑都是吝啬的,总觉得一个人的微笑是有限的。
岁月清和,若微笑渗透,定是覆水难收,诚觉世间所有事都可原谅,包括她的无知、任性所带来的成长滞碍。长大后的成熟,是所谓的圆滑,现在的事不向以前的人诉说,以前的事不愿向现在的人诉说,故此现在的人不知晓我的故事,以前的人不知晓我如今的境况。不是不愿说,而是每个人都该有段故事尘封,如久藏的酒,如果懂得赏酒之人,赠与之,若不懂,则浪费之。
活着活着,忽然觉得这颗红尘心已经老去。人生之中柳暗花明有时、山穷水尽有时、微笑有时、悲伤有时,此刻是释怀有时,所有悲伤的往事都已释怀,希望以后时光,全力以赴,不耽溺过往,而我却在此刻老去了红尘心。
我承认,我现在傲世却不轻物。对于任何情况还能理智,安之若素,也不会睚眦必报,更不会卑躬屈膝,我骨子里没流过这种血。
人生之路上我曾步步为营,一贯不苟言笑作风,不骄不躁,可是现实给我的是不教而诛的回报。我是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又如何安稳,平淡活下去。
我就在这青涩年华里,过早耗尽快乐、忧伤、剩下的只有麻木,对于人世的不公,只能是百口莫辩。往事不堪回首,不经意的回首发现付出与获得是本末倒置。
年华未老,而我早早老去了红尘心,而与她,还有她,也就断了红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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